那一天已经是一年半以前的事情了,我只记得我回到A先生的房子里的时候精疲力竭,以近乎昏倒的方式睡着。
这一年半间,A先生对我的态度似乎变了,我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,被A先生以他的方式“教育”着。
我曾被要求在夜晚全裸,戴着跳蛋在学校里行走,最后把沾满淫水的跳蛋留在健美社的活动室里,这件事后面还成为了学校异闻,引起了不小的轰动……我曾被A先生装上淫具,蒙眼拘束在男公共卫生间的隔间里整整6个小时,拼尽全力控制着自己在高潮中不发出任何声音,以免惊动如厕的人……我曾被A先生拘束在架子上,用藤条抽打后背和屁股,那晚,哭声、哀求声、惨叫声不停地回荡在地下室。
虽然第二天用特制的药水治好了伤口,甚至没有留下一点伤疤,但现在每次路过地下室我都不禁想起那烙在灵魂里的痛楚。
就这样,我被A先生用各种方式调教了很长时间,期间虽然也有数次和阿健见面——实际上A先生从没阻止我们的会面,但每次我的身上都被装上了不同的淫具,而且回来后我都要受到严酷的惩罚。
这一年半来,我不断给自己打气,不断地坚定自己的信念,但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继续这样下去,我还能坚持多久……至于我成为“万花筒”平台的女主播也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。
这是一家专做色情直播的平台,极高的付费水平筛选出了最优秀的客户群体,几乎每一个用户都是可以一掷千金的存在。
当然,尽管他们的财富远超常人,但是他们的癖好和阴暗程度也同样远超常人。
这半年来我也渐渐了解到了“万花筒”似乎是一个及其强大的地下组织,依托于他们的客户群体,没有任何人或者组织能撼动它。
在这里,所有人的身份都是最高机密,无论是客人还是主播。
除非双方都同意,否则没有人能从这里得到其他人的身份信息。
除了直播外,他们还会在网站上发帖子表示自己想要看到什么样的表演,有些则是会发帖表示自己能够进行怎样的表演。
无论怎样离谱要求的帖子,总是有人会屈服后面的金额而回复。
要求被多人轮奸都算是轻的,还有些甚至要求自戕、截肢……女人在这里仅仅是富人的玩具罢了,尽管每一个任务后面的金额都极高,但是富人不在乎这些,毕竟钱对他们也只是数字而已。
万幸A先生没有要求我做这样过分的事。
依托于A先生研究了很多新颖的手段用来折磨我,极度满足了那些富豪们的癖好,现在我在“万花筒”上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女主播了。
“欢迎回家~”我全身赤裸,仅穿着一条半透明的围裙跪趴在地上对A先生打招呼,无毛小穴可以从背后一览无遗,完全暴露在空气中。
“嗯,越来越听话了,去吃饭把”A先生换好鞋子直接走进了餐厅开始烹饪他的晚餐。
这是A先生给我定下的规矩,每晚必须跪趴着迎接A先生回家,而且在家里,我只能穿A先生要求的衣服:裸体围裙、宠物狗的项圈、以及一颗塞进阴道里的跳蛋,还有一个腿环用来固定跳弹的电池。
我曾经抗议过,但是每次抗议换来的都是A先生对我残忍的调教。
包括我现在对跳蛋的忍耐,尽管阴道被淫纹改造地十分敏感,但是我也必须要忍住这不间断的刺激,不能表现出来。
而未经过允许的高潮则是绝对不允许的,刚开始的时候,我总是忍受不住下体的刺激,在高潮的边缘坚持着,身体稍微一动就高潮了。
而每一次高潮,A先生就会用藤条抽打我的脚心,直到脚心皮开肉绽,再让我从满是指压板的地板上走一遍股绳。
每一步都像是走在碎玻璃上,领我痛苦万分,而股间的绳索尤其是绳结又能带来愉悦的快感,承受着痛苦与快感的双重煎熬。
无论我昏倒多少次,只要我没有走到尽头,就要一直持续下去。
经过了好几次这样的惩罚之后,我发现脚心不仅更敏感了,甚至还和快感产生了关联,从脚传来的感觉都能给我带来一些快感。
就这样,我慢慢地学会了如何控制自己的高潮,总算是能戴着跳蛋行动了,虽然要一直会被高潮边缘折磨,但也比受到惩罚好得多。
很久之前A先生就不给我提供正常的饭菜了,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些花花绿绿的药丸。
这些药丸科技满满,完全能够满足身体的需要,同时极易被身体吸收,使用这种药丸就不会再有粪便产生。
吃完“晚饭”后,我正打算回到房间休息,这时平时不说话的A先生叫住了我:“我在万花筒上给你预约了一场线下的公开表演,表演的内容非常简单,你到时候自由发挥就可以了,表演需要前期准备,所以我预约在了下个月。”我心里一万个不愿意,并不是因为我害怕在很多人面前暴露,这段时间的调教以及直播的经验已经令我不再抗拒暴露了,只是……阿健……如果公开表演的话,阿健就会知道我其实是一个淫乱至极的女孩了。
我之所以没有沉沦在A先生的调教中,就是因为阿健在心里支持着我,我不断幻想着将来与他共同描绘的美好生活坚持到了现在……“好的,A先生……只是如果公开表演的话,我的身份就要暴露了……”我努力地想出了一条看上去有说服力的话,试图说服A先生改变主意。
“没关系,这一场表演,你的身份是保密的。”冰冷的话断绝了我改变A先生主意的想法,但同时我也轻叹了一口气:“唉……至少这样的话,即使表演的视频流出,阿健也不会发现是我吧……”对自己略做安慰。
A先生接着说道:“准备工作就从今天开始吧,从今天开始直到表演结束,你的着装可以自己选择,但是这两件你必须要时刻穿着。”A先生边说边拿出东西交给我。
这是一条金属贞操带和一个金属文胸,连接处都有锁孔,而贞操带上有一根糖葫芦形的吸吸的导尿管,显然,想要穿上这个贞操带就必须把导尿管放进尿道里。
“谢谢A先生……”被A先生调教多次,我清楚地知道每当他给了我什么东西的时候一定没有好事发生,这次也不例外。
我当着A先生的面把围裙解下,把阴道里的跳蛋拉出,跳蛋划过G点带来的快感又差点把我送到高潮,阴道一缩一缩地,明显刚刚我距离高潮只有一丝丝的距离了。
“好险”我这样想着,既庆幸没有高潮,不用被惩罚,也失落,渴望高潮而不得。
“等等,差点忘记这个了。”A先生又拿给我一条丝袜,“这个丝袜是用有超导流的材料制成,你的淫水可以被丝袜吸收然后极快地挥发到空气里,穿上这个再穿上贞操带,无论你有多少淫水,你的骚穴都会保持干爽”我按照A先生的要求,先是穿上了丝袜,再慢慢地把贞操带穿上了。贞操带紧紧地扣住了我的下体,固定在了腰上。“咔”地一声就锁好了,文胸同样很紧,紧紧地扣住我的乳房。我试着用手摸了摸,但是原本敏感的乳房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,不再是柔软的感觉,而是坚硬的金属触感。我心中一惊,又摸了摸下体,果然,除了金属触感之外什么也没有。
“好了,接下来的一个月,这两件东西就会一直留在你的身上”我很期待你表演的那一天……说完A先生不待我说话,转头就离开了餐厅,走进了他的房间。
“一个月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也就是说,我一个月都不能高潮……”心有不甘地摸了摸下体,但是仍然没有丝毫感觉。
“一个月……我一定要坚持下来,只要我肯坚持,总有一天我会逃离这里的!!”暗暗下了决心,回到房间开始思考着这一个月应该怎么度过。
然而仅仅是坚持到了第三天,小腹上的淫纹彰显了它的威力,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不断敲打着下体的贞操带,还试图用细长的小棍试图从边缘塞进去刺激一下我的阴蒂。
“啊啊啊,好像要……真的好想高潮!!!”无论我如何崩溃,贞操带还是恪尽职守,没有给我带来一丝触感。
我尝试深呼吸以令燥热的身体稍微降一下温,但毫无用处。
“啊啊啊!哪怕一点也好啊!”一遍又一遍地敲打着下体,毫无用处。我就在这欲望的风暴中挣扎了一整夜。天亮了,照了照镜子双眼不满血丝,原本柔顺的长发也变得凌乱不堪。打了个电话给老师请了一天假期,今天的状态无论如何也没法去上学了。此刻我能明显感觉到乳头和阴蒂肿了起来,但是我却毫无办法。我请求A先生打开贞操带,但是A先生显然不会理会我的感受……“想要,想要被插进去,不管是什么都可以……”我这样子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三个星期了,欲望几乎要把我的大脑摧毁,我除了性之外脑子一片空白。坚持着上了几天课,老师看我浑身发红,发烫,担心我身体没好,就又给我批了半个月的假期。A先生这短时间很少回家,似乎也在为那场公开表演忙碌着。
不间断的性欲如同凌迟一般把我身上的每一片肉都切开,染成粉红色。
也是这段时间,我逐渐染上了虐足的爱好。
在浑身欲望都被贞操带封印的时候,只有刺激脚心能带来微弱的快感,尽管非常微弱,但在我这无处发泄欲望的身体上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就像是一个充满气的车胎一样,哪怕针尖那么大的小洞,在强大的压力下也能喷发出大量的气体。
现在我的身体就是这样的情况,于是我开始在鞋子里放进了几颗玻璃球,本来尺寸刚好的鞋子现在变得十分挤脚,哪怕只是把脚塞进鞋子里都十分困难,脚趾,脚掌和脚心下面都有玻璃球硌着,努力站起来后,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那可怜的小脚上,钝痛顺着神经传递到全身的每个角落。
短时间倒也还能坚持,仅仅大约十分钟左右,这痛感就放大了许多。
但是这种疼痛中夹杂的微弱的快感却又被身体捕捉放大,渐渐形成了脚痛=快感的潜意识。
在这种冰火两重天的状态下,我的身心也慢慢地改变着……“不行……还是不够……”如此微弱的快感如同隔靴搔痒,距离高潮还差的很远。
在A先生的调教下,我的身体的确更加敏感了,但是多次地高潮也慢慢将身体达到高潮的阈值也提高了。
简单点说就是,现在的每次高潮都远比以前更舒爽,更令人上瘾。
终于,明天就是公开表演的时候了,也就是说明天我就可以去除折磨我一整个月的贞操带了。
在这一整个月地狱般的煎熬里,我早就不再抗拒那所谓的公开表演了,甚至是极其期待。
自从我发现虐足能换来快感后,几乎每一天我都会加码鞋子里放的东西。
玻璃球越放越多,到最后我干脆把圆润的玻璃球换成了路边随意捡的石子。
锋利的棱角带来远超玻璃球的痛苦,但是给我带来的快感也比玻璃球大的多,宛如在沙漠里断水了5天的人,会为了哪怕只有一小口的水而付出一切一样。
我如此渴求着快感,欲望已经完全占领了我的理智,因为淫纹的特性,在得到高潮之前,欲望是绝对不会消退的。
因为表演是在晚上,我需要大约晚上7点出发,最后一天格外漫长,不过好在也熬过来了。
差不多到时间了,我把鞋子里的石头倒掉,满怀期待地等着A先生叫我。
“可以了,我们现在出发”A先生的声音准时响起,宛如天籁一般呼唤着我。
被吞噬掉理智的我在听到A先生的声音后,几乎是冲出了房门,跟随者A先生上了车。
汽车启动,我们踏上了前往会场的路……与此同时,12小时前的,B市———
“阿健,你说什么?你不去?这可是伊甸秀!”阿健的室友“黄毛”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阿健。
“一边玩去,什么秀我都没兴趣,可告诉你啊,下周就要考试了,我可是答应了小茹要顺利拿到证书的”阿健不耐烦地甩开黄毛的手说道。
“伊甸秀是……那个表演的秀……一群漂亮的女人脱光了在舞台上表演,就是那种表演,你懂的,嘿嘿……”黄毛俯身轻轻说道“我说你真的是有问题,头发染黄就算了,怎么整个人都黄的不行呢。我是有女朋友的人,是不会和你去那种地方的!不要再烦我了”阿健转过身去,继续着考试前的最后冲刺。
黄毛见状有些着急了:“健哥,我的好健哥,我就实话告诉你吧,这是我撞大运才弄来的票。那天,好像是两天前那次,我去酒吧玩,无意间听到隔壁几个公子哥说,说他们买了一张双人票,但临时有很重要的事去不了。这种高规格的演出不仅地址非常神秘,而且可以称得上是一票难求,普通人是完全没有资格参加的。我还听他们说,如果买了票不去,那么就会永久丧失购票资格。”黄毛兴致勃勃地说完,阿健似乎也被勾起了一丝兴趣,问道:“那你随便叫一个人去不就好了吗,干嘛非得叫我。”
“你傻呀,这么高规格的演出,不仅要检查票,还要检查证件。”
“那你叫我也没用啊,你有票,但是证件不匹配也不行啊。”
“嘿嘿,所以说我们真的是撞大运了,那些有钱人哪里肯抛头露面,他们在订票的时候会使用假的身份,然后再带一张伪造的证件就可以入场。那个人还告诉我,因为客人的隐私问题,主办方不会调查证件的真伪,只要名字和订票的一样就可以了。你说巧不巧,那个哥们用来订票的名字正好和你的一样!所以,你可以进去,然后把我带上就可以了!也正因此,他们把票送给我了!”黄毛说的眉飞色舞,尽最大的努力劝说阿健一起去看。
“嗯……老实说,我的确有点想去见识一下不对外开放的演出是怎么样的。但是……我女朋友知道了就麻烦了……虽然我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,但是我也不想小茹多想……”阿健有些心动了,虽然阿健家里不缺钱,但是这场秀不对外开放,属于是私人订制的类型,还是最高端的那档,这的确勾起了阿健的好奇心。
“你这完全是想多了,宾客的身份属于绝密,没有人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的。健哥,你就答应我吧,错过了这次机会,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,嘿嘿嘿……”黄毛坏笑着搂着阿健的肩膀“好吧……我陪你去,什么时候?”
“就今晚,按照要求我们要先去这个地方,然后会有车子接我们去会场的。”
“我去,这么突然,不过也好,早点看完别影响下个星期的考试就好”两个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,按照约定的时间到了指定的地址,一辆库里南正停在那里,似乎早早就来到等待着他们一样。
反复核对了车牌没错,两人才战战兢兢地上了车,可能是出于某种原因,司机并没有下车迎接,而是在他们上车后向阿健和黄毛每人提供了一个造型神秘的面具,并告诉他们要带上面具才能进入会场。
“健哥……我记得那个公子哥说办这个会的组织很低调……但是……库里南怎么想都不算低调了吧……记得全世界也只有几千辆”黄毛有些局促,小声地问阿健。
“有没有一种可能……这个车已经是他们能想到的最低调的了……”他们想着会场前进着,这时他们才发现车子是经过特殊改装的,无法从里面看到外面,甚至前挡风玻璃也是经过了特殊处理,但却不知为什么司机还是可以正常驾驶而不受影响。
不多久抵达了会场,两人顺利通过身份验证。
会场内部相当昏暗,在一个身材高挑,穿着高开叉兔女郎装和黑丝裤袜的侍者的带领下,阿健和黄毛到了自己的位置。
半圆形的卡座中间是一张桌子,上面满是高级的食物以及红酒。
周围的灯光很是昏暗,只有舞台很明亮,那也是每个人目光聚集的地方。
阿健打量了一下周围,舞台很大,台下的空间也很大,但是隐约也只有30人左右,并不算多。
所有的侍者都是相同装扮的兔女郎,昏暗的灯光看不见她们的脸,但是若隐若现的曼妙腰肢却更能撩动每个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。
阿健和黄毛就这样坐在他们的地方,等待着节目的开始……与此同时,在后台:
“A先生,你确定我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了吗 ……”
我进入会场之后,衣服就被脱光了,现在身上仅有金属文胸和下体的贞操带了,与周围那些穿着性感而华丽的人相比,我这身简直上不了台面。
“没关系的,别担心,你的节目是在最后一个,看,那有个T形木枷,只要枷在上面一会就好,就是这么简单。”
我顺着A先生手指的方向看去,那里的确只有一张看上去普通的木枷,没有任何装饰,非常普通。
“那……贞操带……”我小声地问道,尽管身体的欲火已经难以压制了,但是我仍然屈服于A先生的威严,这里看上去是一个非常庄重的场合,如果我在这里让A先生不满意的话……我不敢继续想下去,努力控制着双手不要乱摸。
“那个啊,不急,到了该取下来的时候自然会取下来的。”A先生一向寡言,说完便不再说话了。
我见状也不敢出声,自己默默地在休息室里忍耐着身体的火热。
“万花筒”的秀在晚上10点准时开场,绚丽的灯光为舞台蒙上华丽而神秘的面纱。
温控设备不仅将温度控制在温暖而不至于燥热的程度,还不断向场内输送着若有若无,若隐若现的香薰。
节目是精心编排的,女演员个个都千娇百媚,将人体的美感展露地淋漓尽致。
先是开幕表演,脱衣舞秀上,随着舞者一件件地脱掉身上的衣服,舞者丰满白嫩的乳房没有了内衣的束缚,伴随着身体的舞动而上下翻飞。
而若隐若现的小穴则总是能一次次地精准地挑起人最原始的欲望,这要比直接完全暴露出来更有诱惑力。
而在水上芭蕾的表演上,一群身着芭蕾舞服的舞者依次上台,从观众席上看去舞台似气氛已至,随着台上的美女主持人的报幕,演出也进入了高潮。
乎变成了一个水池,而她们正站在水面上舞动着,起初只是普通的芭蕾舞表演,但随着溅到舞者身上的水越来越多,他们的演出服也越来越透明,粉嫩的乳头渐渐显露了出来,而下身的白色裤袜在水的作用下变得透明,而且更为紧贴在舞者的无毛阴阜上,甚至在她们踢腿的时候可以透过耻缝一览属于少女的美好。
几个节目下来,阿健和黄毛已经是看得是目不暇接,就连阿健都不再觉得这是淫乱的表演,而是一种人体艺术。
其他宾客也同样是看得津津有味,但他们似乎更为期待接下来的节目。
各种各样的节目一个接一个,花样百出,他们还巧妙地把性和艺术联系在了一起。
当然,期间也有“痛苦圆盘”、“拘束炮机责”、“水箱逃生”之类的偏重口的节目。
就不用说阿健,哪怕是阅片无数的黄毛都没想到一个简单的“性”字居然还有这么多的玩法。
阿健和黄毛的性器一直都处在勃起状态,实际上只要是身体健康的观众没有人能在如此香艳的环境下不勃起。
甚至有人已经开始上下撸动了起来。
此时的我在后台休息室里的电视上同步观看着台上的表演,A先生向我走了过来:“好了,差不多你要去准备一下了,出去吧,有人会帮你准备的。”
“可我的节目到底是什么?”我问道
“噢,也没什么,你不是已经憋了一个月了吗,应该难受坏了吧,等等你被枷上去之后,帮助观众处理性欲就好了。当然,你对这件事有绝对的控制权,只有你同意, 他们才会插进去”
“A先生!你怎么,怎么可以这样对我!” 我羞愤万分,虽然我的处女膜早就不知道交给哪个假阳具了,但是和真人性交我却从来没有试过。
“你明明知道我有男朋友的,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!”我对A先生大叫着。
但A先生仍然十分淡定,好像就连我现在的愤怒都在他掌握之中似的,他没有因为我的失礼而生气,用着平时一样的语气说道:
“我当然知道,还记得我说的吗,你对这件事有这绝对的选择权,上台之后你大可以不让他们插你,这样的话,就什么也都不会发生了,你也就仍然可以把你的第一次献给你的小男朋友了,不是吗?不过……你现在的状态,真的可以真的住吗,我倒是真的很期待。”
“当……当然,这没有什么难的”A先生的话让我冷静了下来,对啊,我只要一直拒绝就好了,等到我离开这里,贞操带解开我就得救了。
下定了决心,我走出门外,门口早就有侍者等着我了,他们把我带到浴室对我说:“您好,接下来要解除您身上的贞操带,为了避免您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,还请把手放在背后,我们要做一些必要的防范措施。”我听从他们的要求,把手背在后面,他们给我带上了一副手铐之后,用钥匙打开了我身上的贞操带。
被封印了一个月的两只玉兔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,而可怜的下体也是终于久违地接触到了外界的空气。
接下来侍者把我的全身都清洁了一遍,他们的手时不时地触碰到我的乳头和阴蒂惹得我娇喘连连。
不多时,洗完了澡,弄干身体后,他们解开了我的手铐,然后把我拘束在了那个木枷上就离开了。
木枷上有三个小孔,正好把我的头和双手牢牢地固定住,木枷不高,我无法站直,只能接近90度地弯下腰来。
他们还把一个肛钩插进了我的菊穴,此时我只能够绷直双腿,把屁股高高翘起,完全就是一副等待插入的痴女形象。
侍者离开了,我被留在原地,原本因愤怒而暂时压制的情欲又复苏了,下体的极度空虚刺激着我的大脑,小穴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,爱液在发情的状态下分泌格外旺盛,很快便顺着我的大腿向下流着。
我不安地扭动着我的屁股,像是发情的母猫一样,试图吸引着周围的雄性。
“不!我不能这样!为了阿健,我也一定要忍住!”打完了气,继续忍受着欲望的煎熬。
节目渐渐接近尾声,那美丽的女主持再次出现在了台上:“相信此时各位来宾的欧金金早就硬的不行了吧,憋坏了可就不好了哦~不过也别担心,接下来是我们的特别节目,我们准备了一位女孩为大家解决性欲,不过她并不是从我们的女奴学院来的,而是一名普通的学生而已,所以本次我们必须完全地听从她的指示,只有她说要,各位贵宾才可以插入哦~ 不浪费时间了,接下来就请出来我们的表演者!”轰轰轰,我的耳边传来机械运转的声音,而且很明显,我所在的平台正在逐渐升高,不多时我就升到了舞台上。
耀眼的光打在我的身上,也打在我的蜜穴上,宽广的舞台并不空荡,那些带着面具的观众们正脱光了衣服站在台上,他们三两成群不断打量我的身体!
而且他们胯下的肉棒都高高翘起,等待着肉穴,而我知道,他们等待的就是我的肉穴!
尽管我也带着面具,但是全身上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,不仅仅是因为羞耻,更多的竟然是兴奋。
“好多肉棒……每一根都可以插进我的身体……唔唔……”我仅仅是想想一下就觉得兴奋不已,小穴一张一合,仿佛也在回应那一根根高高竖起的肉棒。
“为什么我会如此淫荡,明明……明明我的身体是属于阿健的,但现在早已经被所有人看光了……”然而我不知道的是,此时阿健在黄毛和兔女郎的怂恿之下,此刻也是那些观众之一。
“好了,我们的主角已经到了,各位贵宾可以靠近点了,请注意,除非得到这位小姐的要求,否则绝对不可以插进她的骚穴里。除此之外,什么都可以哦~那么,时间就交给各位贵宾们咯~” 女主持说完就离开了舞台。
那群男人立马就把我围住了,他们有的用肉棒摩擦我的小穴,有的拉扯我肛门里的肛钩,有的则是用肉棒顶端蹭我的脸。
在他们凌厉地攻势之下,我心里的防线瞬间就崩溃了。
“反正……就算真的做了,阿健也不会知道的……”我心里这样想着。
终于,我还是败给了肉欲:“请……请各位插进来吧……插进我的骚穴里?” 这句话如同是滴在油锅里的清水一般,瞬间就沸腾了。
几乎是瞬间,就有一根肉棒毫无阻碍地插进了我的蜜穴!
“哦哦哦?,好深,唔!啊啊,就是这样,唔……”不待我说更多,立马就又有一根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,一前一后分别被不停抽插着。
肉棒不同于假阳具,我能明显感受到它的温度和轮廓。
像是打桩一般,每一次都能冲击到我的花心,每一次的抽擦,肉棒上的冠状头沟都会扫过我阴道里的褶皱。
这感受远远不是假阳具或者任何道具能够比拟的。
我此时才知道,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。
嘴巴被牢牢地堵住,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,我只能趁着抽插的空隙勉强吸入一些腥臭的空气,微弱地窒息感更加强了我的快感。
“呜呜呜呜呜呜呜!?”很快我便高潮了,一阵失神,整整一个月的欲望在此刻喷发。
几乎同时,我前面和后面的男人也射精了,滚烫的精液有力地打在我的子宫口上,肉棒在我蜜穴和嘴里一阵抽搐,每次抽搐都射出一股精液。
我贪婪地将精液全部咽下,而下体的精液就没有办法了,一滴滴地从阴道口滴在地上。
没有任何休息的机会,又有两根肉棒一前一后地插进了我的身体,开始新一轮的抽插,我的手也没有闲着,一左一右握住两根伸过来的肉棒,用我娇嫩的小手帮他们射精。
正当我沉迷在肉棒中时,有个人悄悄地对我说了一句话:“有个人让我给你带句话,他说,阿健也来了,面具上插着绿色羽毛的就是他”,说完,他也就加入了这场淫乱的盛会。
我的心里泛起了惊涛骇浪:“为什么,为什么阿健会在这里!!对了, 这一定是A先生的安排,这一切在一个月之前就发生了,不,恐怕更早” 他们对我的侵犯还在继续。
我努力地看着周围,很快我便找到了绿色羽毛的面具。
其他人面具上的羽毛颜色大多数是红色的,橙色和紫色也有,但是绿色的却只有一个。
那人的确是阿健,他站在远处看着我,看着我被其他陌生男人不断侵犯着,看着我贪婪地吞咽他们的精液,看着他的女朋友被别人的精液填满,渐渐变成别人的形状……“可恶的黄毛,居然把我就这样丢在这里,他肯定也去找那个女孩子去了”阿健原本是不想上来的,但是在黄毛和兔女郎半推半就下还是脱掉了衣服走上了舞台。
“对不起,小茹,今晚我就不应该来的”阿健始终过不了自己那一关,尽管身陷色欲之中,但是仍然恪守着对我的忠诚。
然而,他却不知道,那个中间享受着被人侵犯的女孩子,就是他的女朋友。
“不行不行,我还是要赶快离开这里”阿健转头想走,但是周围的兔女郎拦住了阿健。
“这位贵宾,从刚才开始您好像就有些心不在焉”兔女郎用手摸了摸阿健的肉棒“您看,您的欲望都堆积在这里了,如果不好好射出来的话,对身体可是不好的呦”
兔女郎把玩着阿健的肉棒继续说道:“不如,这次就让我帮您射出来吧,我们可不能让任何一位贵客不心满意足地离开这里”
兔女郎的手也相当纤细娇嫩,在她的爱抚之下,阿健的龟头顶端渐渐流出了些透明液体。
“不……还是不用了,我很满意今天你们的安排”阿健转身想走,可那个兔女郎再一次把阿健拉住了。
“是我不够漂亮吗……如果我不行,我可以叫其他人为您服务的,如果您就这样走了,我会受到很严重的惩罚的,求求你,就让我来把。” 兔女郎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,泪眼婆娑地看着阿健。
“怎么会,你很漂亮……好吧,那你来吧”阿健实在是善良,在女孩子的眼泪面前毫无抵抗能力。
得到阿健同意的兔女郎也是重新笑了起来,用手上下套弄按摩着阿健的肉棒。
“谢谢您了,我会好好服侍您的,让我先为您按摩按摩……哎呀,您射精了呀。”没想到阿健的肉棒被搓弄几下就射了出来,精液滴落在地板上。
兔女郎见状说道:“尊敬的贵客,看来您对我的服务相当满意呢,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,那我先离开一会儿,有什么需要随时找我就可以了。”说完,那位兔女郎离开了舞台,不知所踪。
阿健略显尴尬地看着地上自己射出的精液,暗想自己这次是在女孩子面前出了洋相了。
“唉,算了,不管了,黄毛也不管了,赶快回去吧。”阿健回到自己的座位穿好衣服,在侍者的带领下离开了会场。
而这一切都看在了我的眼里,别人的精液射进了我的蜜穴,我的子宫,我的嘴巴里,而我的男朋友阿健却只能射在地上。
那地上那不多的精液也很快被清洁人员用拖把拖走,用水冲进了下水道。
看着阿健离开的背影,我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般,那是我坚持了很久的执念。
“要什么男朋友,男朋友只有一个人爱我,而现在,我得到了这么多人的‘爱’”。
肉棒一根又一根地插入我的身体,已然记不清高潮过多少次了。
没有了道德的约束,我第一次全身心地享受着性爱和快感。
或许我要的从来就不是爱,而是性,我的本性就是淫荡的,我早该知道的。
由于子宫被大量的精液灌入,此时我的小腹也有些微微隆起,我是如此地满足,感受着大家对我的爱。
不知过了多久,台上的人在在我身上发泄完后总算全部离开了,我的双腿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着。
身体已经是疲惫不堪,但积蓄了一个月的欲望在今晚全部释放出来,带来的则是精神上从未有过的满足……也是在今晚,我的梦想,我和阿健的未来,被肉棒刺破,即使是碎片也被欲望的石磨磨成了齑粉。
我失去了一直以来支撑我的目标,但那都已经不再重要了,重要的是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这噬魂般的快感……